我是笑了，可感觉一滴滴的液体，打湿我的脸颊，“下雨了吗？”我摸了摸，才发现是婷姐的眼泪。

“怎么了，婷姐，是脚疼了？还是你冷啊。”我把她放下来，急忙捏着婷姐的肩膀，不无关切问道。

“呜哇。”不问还好，一问婷姐眼泪像决堤的江河，稀里哗啦流个不停，好像一把尖刀，刺进了我的心窝。

很快，她哭花了脸，那楚楚动人的样子，看的我心都快碎了。

“别哭啊，婷姐。”我情不自禁把她搂进了怀里，那柔软的滋味，弄得我心里痒痒，但我没心思感受，本来，我一肚子的质问，化成了乌有，剩下得唯有担心和苦涩。

周艳低下了头，一脸忧伤，“哎，我们的心酸，不是你能懂得。”

“到底干嘛的？”我疑惑不解问道，早就想知道，但一直没有机会。

“哎，婷姐，要不告诉他吧。”周艳看向了婷姐，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然后轻轻点头。

“嗯，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我和婷姐都是酒托，平常的工作，就是在网上找各式各样的男性，吸引他们来酒吧消费，从中赚取提成。”周艳言简意赅介绍道。

顿时我恍然大悟，“这么说来，虎子哥是保安？”

“对，算是招呼场子的人。”周艳点了点头，很担心我误会，急忙解释道，“总之，你不要误会了，晓婷跟我不一样，从来没有过肮脏的交易，像那种老男人，完全是死缠烂打，自己没实力要往墙上撞。”

“噢，原来如此。”经过她这么一解释，我算明白了，难怪那么多男的，给她发微信视频啥的，感情是约她吃饭啊。

“婷姐，你直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藏着掖着，搞得我疑神疑鬼，差点误会你了。”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婷姐止不住的哭。

“我，我还不是怕你嫌弃，看不起我吗？连我的同学都没几个知道的。”婷姐吧嗒着嘴，用我的衣服擦了擦鼻涕。

“哎，这个职业应该很苦吧。”我摸了摸鼻子，郁闷不已说道。

“是啊，一大堆屌丝天天不想花钱，又热切的想约炮，别提有多苦恼了，你瞅瞅，十几个臭屌丝各种撩我。”周艳扬了扬手机，果然，一天之内跟十几个人聊天，我也是佩服她。

还说每天醒来，不知道在哪个宾馆，哎，婷姐和她不一样，至少洁身自好的，一直为我默默等候着，想到这儿，我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好吧，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紧紧搂着婷姐，她愿意告诉我，也需要很大的勇气，这一行每天都需要接触形形色色的男人，很难保证，不像周艳这样浪里浪外。

我是不准备让婷姐继续做了，她哭了好一会，渐渐变成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