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暗示应该够了吧?
“是嘛,我尝尝。”女孩握着勺子,喝了一口,甚至闭上眼睛细细品味一番,天知道,南槿不过在装模作样罢了。
等到口中的燕麦悉数咽下,南槿睁开眼睛,“嗯,是很好喝,也不看谁的手艺。”
不等佟君昊说什么,她竟一手端起碗,一手握着勺子,呼噜噜喝了个干净。
三五分钟,碗放在桌子上,大气的一拍他的肩膀,“佟君昊你的眼光真好,我做的粥就是好喝。”
佟君昊:“……”
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心高气傲的男人心中划过挫败。
为了自己的胃,佟君昊还是选择自己吃了饭,当然,也没忽略女孩嘴角小小的狡黠。
南槿知道佟君昊动安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她下了课刚从霍斯特音乐学院里出来,一道女音便传来过来。
“南槿!你这个贱女人跟佟君昊说了什么?”依旧是嚣张跋扈的声音。
南槿不知道那个曾经还带着一点善良的女孩怎样变得像现在这样刻薄,不过,短短的三天,安平凤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她脸上极尽伤心落寞之色,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她懒得看她一眼,越过她,却发现佟君昊来接她的车子还没有到。
安平凤仍然跟在她的身后,不依不饶,“你说啊,南槿你个贱|人!”
她终于忍不住回头,“对,我是贱|人,贱|人做的必是落井下石摧毁他人之事,你又何必再问呢?”
“你这是承认了吗?该死的,我就知道是你!”听她这么说,安平凤终于露出狰狞的脸色,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撕了。
南槿冷笑,原来安家真的出事了,而且,看来是怀疑到了她身上。
“安平凤,你知道吗?你让我知道狗急跳墙是什么意思了。”
安平凤皱眉,看着南槿,但是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一想到自己来时父母的嘱咐,纵然不愿,她还是不得不安奈下心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跟佟君昊说了什么才让他对我们安家下手吗?”
南槿一愣,“你说什么?佟君昊对你家下手?”
这怎么可能?难保不是安家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而不知道吧?
“难道你没有说?”安平凤不傻,一见南槿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弄错了,但是,再弄错顾及也跟那晚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南槿看了她一眼,不说话,转过身看向路边,等车。
冷然的脸之下隐藏的是一颗狂跳的心,难道佟君昊真的是为了她才对安家动手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只是,等她理智回归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已经充满了这种想法。
按了按心口的位置,她忽略掉耳旁的杂音,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平复心绪。
“南槿你说呀?到底是不是你?你替我求求他好不好,求他放过安家,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欺负你了。”见南槿不理她,安平凤索性抓|住南槿的手臂摇个不停。
她抽回手臂,眼神冷漠,毫不在意她的向后退了一步隔开两人间的距离,“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