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误会了。”

诸葛暮归轻笑一声，“我不需要这么做。”

白尊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你说自己武功全失，暖言一直在自责。我只是心疼她，让她发现你不是什么善人，她也就不会那么良心不安。”

“为了不让她自责，你真的连面子都不顾？”白尊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说法。

诸葛暮归笑着摇头，“所谓面子，不过就是别人怎么看我。除了暖言，别人又与我何干，我又何必在乎他们会怎么想。”

他抬眼看着白尊，“师兄，就算我没有事先知道你要做什么，今天还是会做出相同的反应。”

他早说过，他一直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白尊一时语塞，没有回应他。

“师兄，你抢不过我的。”

诸葛暮归笑笑，“这一年的时间我随你做什么，但如果伤害到暖言，师兄就别怪我不顾同门之谊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诸葛暮归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白尊站在原地没动，微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