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恨得牙痒痒的，压低声音怒骂，“你一只鸟要什么胭脂水粉！”

他们都观察朵朵很久了，知道她根本就不化妆。

九王爷得意洋洋地抱着翅膀，“我臭美不行吗？”

“……”朵朵默默泪流，雷啊雷的，也就习惯了……

“快去快去！”

九王爷冲着那群人嚷嚷，“再不去，我把你们主子吵死！”

“……”无奈，他们只好跑到楼下集市去买，很快地送了回来。

关上门，九王爷就发出贼兮兮的笑声，拿出胭脂水粉在莫凉言的脸上一阵乱涂，之后很得意地拍拍翅膀。

“怎么样？这下更像女人了吧？”

“……”朵朵看着血盆大口，两腮都像被人打肿了似的红得诡异，眼睛则是一团黑的莫凉言无语凝咽，“像女鬼……”

“是女的就行了，特殊时期，将就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