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沫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你恨我是不是？！”

“……”

“说啊，你倒是说啊，看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

“恨我吗？你恨我吗？”

“……”

路易斯被激怒也抽出自己随身带的枪指向南逸，“你不回答我就杀了他！”

季沫嘲弄扯了半边嘴角，终于看把路易斯看进眼里，只不过眼底全是冰凉。

“无论在什么时候你最擅长的就是威胁和逼迫，除了这些你还有别的手段嘛。”

“有，你想一一尝试我怕你承受不起，说！你恨我吗？”路易斯怒红了眼。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告诉你。”

季沫踮起脚尖俯在路易斯耳边，路易斯下意识低了低身子。

季沫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细细低喃：“是，我恨你，很恨，所以我嫁给你就是为了互相折磨，反正我也逃不了利用你对我的情意来折磨你，这才是最好的利剑，远比你用刀子戳自己心脏还要痛上百倍！”

路易斯身躯一震随后僵住，阵阵蚀骨的痛意席卷全身，为什么还没有麻木，起码他可以感觉不那么疼。

他苍凉反而魅/惑一笑，“看来你真的对我恨入骨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