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挠挠头发，“当时太困了只想眯会，没想真的睡过去。”

路易斯接着说：“而且还睡得那么死。”

“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

关于西爵，路易斯不想说他出现过。

“回国吧，过几天。”

“什么？”季沫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为什么这么突然就说要回国。

“回国。”

“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你不想家吗。”

“还好。”对于季家，只能说是半想念，季沫清楚知道就算季家没有季沫，依旧会好好的。除了季康远会消沉一阵子，但应该很快会没什么。

“有件事一直没和你说。”

“嗯？”

“陈芙芙死了。”

季沫眼神晃动，唇咬着指甲，不敢相信，明明事发当天她们还好好的，结果她却是卧底，一直潜伏在自己身边却未所察觉。

季沫没有恨过陈芙芙，她觉得就算她是卧底也不会伤害自己。可是为什么要让她死了。

“你在为她伤心？”路易斯握住季沫的手，阻止她继续咬下去。

“不该吗，其实她对我挺好的，那些不可能是假的。”

路易斯信，也理解，“不是每个人都有权力选择生活的方式，既然她选择了这种方式活着，那她除了身不由己就是竭力做好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