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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什么是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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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个月里,郑大叔把蒋东林的情况也告诉了自己的师父,他知道自己的师祖当初把师叔逐出师门之后也非常后悔,但是直到他老人家去世,都没有收到蒋东林的消息,让他想把蒋东林收回门墙的愿望没有实现。

于是郑大叔的师父代师完成了这个愿望,蒋东林也已经重回师门。如今郑大叔,不,应该说是郑师兄了,跟吴明也是正式的同门了。于是蒋东林就叫了郑大财来参加吴明的拜师仪式。

要知道,古时候的人们对于拜师可是非常重视的,对于师父的尊敬可以到了极高的地步。这一点,除了天地君亲师之外,还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也是“师父”两个字的由来。不过现代社会的人们早已经不太注意这个传统了,华夏的传统丢失的也太多了。

吴明的拜师大典并不隆重,来观礼的也只有郑大财一个。等吴明拜了祖师画像,给蒋东林行了三拜九叩大礼,又奉上了拜师茶之后,拜师大典也算是正式完成了,吴明也算是正式入门了。

之后,郑大财便告退了,吴明也跟着蒋东林来到后院。吴明这是第一次来到后院,便看到院子的一边堆积着一颗颗的圆木,看成色倒是新的,另一边则放着一些木工工具。

这时,蒋东林开口了:“吴明,你既然已入我门下,就要先知道一些我的事情。至于我离开师门之前的事情,我想郑师侄已经都跟你说过了。我就跟你说说之后的事情。”

吴明恭敬地站在一旁听训。

蒋东林继续道:“当年我心高气傲,想凭着一己之力重新钻研机关术,把机关术发扬光大。我离开师门之后,先到了帝国大图书馆查找了关于机关术的各种资料,并认真摘录下来之后,就凭着书中的描述开始复原以前的机关。”

“由于我有了一定的木工基础,制作一些简单的木制机关是没有问题的,很快,我就做出了不少历史上出现过的木制机关。但是,我并没有满足于此,我知道制作机关的材料并不是只有木材一种,于是我开始去钻研石质机关。”

“我走遍了帝国大大小小有名的古墓,因为古墓是机关保留最多最完整的地方。我在其中研究各种机关的原理,制作方法,如何实现等等,一直花费了超过十年的时间。”

“我还走访了帝国一些有名的古镇,找了一些老人,听他们讲以前的传说……”

“在我四十岁那年,我达到了高级机关术师的水平,又花了十年时间达到了高级机关术顶端的境界,可是,此时我的机关术却再也无法寸进。这十年,我不停地查找资料和思索原因,终于让我找到了原因。”

“什么原因?”吴明好奇地问道。

“原因就是,机关术其实不是一门简单的生活技能。它实际上是木匠术、铁匠术、石匠术、雕刻术、炼金术、附魔术等一系列生活技能的综合,甚至还要求极高的物理学造诣和一定的化学基础。拥有所有这些条件的机关师,才是一名合格的机关师。”蒋东林郑重地说道。

“不可能吧,人力有时穷。一个人不可能拥有这些所有的条件吧?”

“是的,我以前也不相信。可是,你的存在,让我不得不相信,这的的确确是真的。”

“我?”吴明用手指了指自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的考验是谁都能够完成的吗?三个月的时间,普通人把一个生活技能从入门练到高级就已经很难了,你居然一下子练成了四门。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代表着你有绝高的悟性,你最有学习机关术的资格。这个考验,本来就是用来测试悟性的,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可以完成这个考验。”

吴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三个月里每天不知痛苦和劳累的艰苦工作,这一点很多人可以做到。可是高达五百多点的悟性值就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这应该就是当初联邦特别注重宣传的机遇了。

“我研究了一辈子,只是在研制木质和石质机关啊,而且大多都是最简单的机关,所以我这辈子的终点就是高级机关师了。我本来已经放弃了,可是你的出现,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你比我聪明,比我有悟性,将来的成就必定会超过我。如果再有一点点机遇,找到一些古时机关的遗迹,说不定,你真的能再创机关术的辉煌!”说道这里,老人的眼睛里明显充满了憧憬。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老人转过身,炯炯有神的双目看着吴明,严肃地说道:“吴明,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真正掌握了机关术的精髓,我希望你不要拿它用来作恶。”

“师父,我答应你。”吴明虽然不知道老人想到了什么,但他还是郑重地做出了承诺。

“好了,闲话就说到这里吧,从现在开始,我正式开始教导你机关术。”老人转变了话题,“首先,我要你告诉我,什么是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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