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不远万里自边疆赶回,原本宁清刚康复不久,不易多做激烈运动,要静养,可是赖不住两个儿子是软磨硬泡,那宁忠天只能板着张脸同意,并嘱咐他们不可玩的太晚,要早点回来。
就这样,三兄弟在一众甲士的簇拥下,坐着城主府的豪华马车,浩浩荡荡的向着城中心的锦绣楼赶去。
宁虎宁豹长年在外,那老鸨一见宁清,略感惊异,传闻不是宁家的三少爷死了吗,这事在黑水城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怎么会陪人来这锦绣楼饮酒,这宁清做陪的两名青年虽说觉得有些陌生,可有感觉有些熟悉,能让宁府的三公子做陪,那绝对是大有来头之辈,很是热情的将其迎进顶楼的包间之中。
一时,锦绣楼是忙开了,各种舞女,小厮都往顶楼跑。那打扮的浓妆艳抹的老鸨更是亲自做陪,这三位爷可是城主府的三位公子啊,陪好了,她的生意就好做。
“大哥,二哥,要不是这次我出事,想必就是到年底你们也不见的回来一趟吧,这次回来,准备在家待多久?”将那烦人的老鸨给打发走,包间中只剩下宁家三兄弟,那宁清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接着又给两位哥哥满上,顿时不由道。
“老幺啊,这次我们回来就不打算回边疆了,你可知道,有人敢对你动手,那他们就敢对我们宁家动手,父亲大人不放心我们的安危,将我们两兄弟都招了回来,以后我们三兄弟是又要开始在这黑水城厮混了。”那壮的跟个熊的宁豹停下举去的筷子笑道。
“哼……不知是谁敢对老幺出手,别被我抓到,抓到了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我宁家的人也敢动。”那宁虎比较护犊子,闻言不由冷哼道,眼中的寒芒是若隐若现。
“哟……这不是张公子吗,有好些ri子不见了,真的是稀客啊,快里边请,里面请。宁家的三位公子都在里面了,张公子,要不要进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啊。”
……
宁清与两位哥哥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接着就听到锦绣楼那老鸨的尖嗓门在那不停的呦喝着。
黑水城另一大势力,张家的少主张远凡也来这锦绣楼了。
“两位哥哥,有好戏看了,要不要我们下去看上一处好戏,然后我们在来饮酒作乐啊!”听到哪老鸨的哟喝声,宁清那淡然的眸子是闪过一道厉芒,接着就道。
这张远凡本就是宁清的对头,两人谁看谁都不对眼,可以说,整个张家都是他宁家的对头。
张家是时刻想着要谋的黑水城的城主之位,要不是宁家有一个老祖宗坐镇,可能早就让这张家得手了。而宁清要探寻的那处远古遗迹就是这张远凡无意间放出的风。
而此刻,宁清在不知道这就是张家的yin谋的话,他就真的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两世为人,这使得宁清是非常的老辣,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已经洞悉,是因为他突破先天,十五岁的先天,在黑水城那已经是不能用天才来形容,这是张家要断他宁家的后。
随着宁清的话音一落,三兄弟是起身向着楼下行去,宁清刚走到二楼的走廊中,接着就见一面如冠玉的白衣青年在几名狐朋狗友的簇拥下向着楼上行来,那为首的白衣青年在见到宁清时,脸上是闪过一抹不自然之se,接着就装作若无其视的向楼上行去。
“哟…这不是我们张府的张大公子吗,真的是好久不见,今天竟然在此地碰上了。”看着那白衣青年,宁清是轻轻的手一挥,那走廊栏杆上的花盆就向着那张远凡飞去。
“砰!”只听砰的一声,那花盆砸向那张远凡,被其躲过,摔到地上是四分五裂。而宁清则道:“老鸨,你们这花盆是怎么放的,差点砸到了张公子,人虽然没砸到,可是要是吓出个什么病来,你们担待得起吗?”
“张少,真的不好意思啊,没惊扰到你吧,今天这顿算我请,权当给张少压压惊。”喝斥完那老鸨,宁清则冲那张远凡是拱了拱手,一脸和气的道。
观其脸上的笑意,怎么看像是不怀好意。
“小子,我看你今天是故意的吧,竟然想找茬!难道你还真的是以为这黑水城真的是你宁家的天下了?”宁清的话音一落,随那张远凡一起来的一名灰衣青年见是宁清挥手将那花盆扫下来的,顿时不由冷声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