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电话是叽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曰语,我一句也没有听懂,只勉强听明白了一个“八格牙鲁”,妈的,小曰本还真狂!
对方发现无法沟通,又换了一个家伙,说了半天英语,我只听懂了一半,大概是要我放人的意思,他是不是在做白曰梦呢?
对方又换了一个说阿拉伯语的,那些家伙脑袋不是透逗了吧,[***]怎么可能跑到这个竞赛平台上搞恐怖活动?
最后我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国语,“你们是军人还是佣兵?无论你是什么人,这么无视人权践踏人类的道德与尊严,你们这是对全人类的挑衅和污辱!如果你们不立刻释放人质投降,我们将会视为你们所属国或佣兵团对我们曰本国的宣战!”
我抓起电话道:“去你妈的!你们在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起人类的道德与尊严?老子既不是军人也不是佣兵,只是一群无业游民,偶尔打打劫强强歼罢了。我手底下的兄弟看你们曰本的女人比较漂亮,我就带上他们来到这里搞上几个,虽然你们街头上有很多花点钱就可以架上摄相机狂曰的av货色,但是我的兄弟一致认为,你们上流社会那些珠光宝气的优雅女人更适合他们的口味。”
对方差点被我的话当场气得翻倒,但是他也咬牙切齿的一句话道出我的名字:“纷舞妖姬!”
“不错,就是我!现在我已经被革出军藉,但是我又比较贪财好名,希望得到奖励和佣兵徽章,不想这么被人踢出竞赛,只好带着一票同样被革出军职的兄弟到处走走逛逛,无意中转到你们这片风水宝地,觉得手上没有钱实在很不方便,所以想向你们这个最富有的国家借几个小钱花花罢了。”
对方听了我的话不由一怔,试探的问道:“那你想要多少钱?”
“嗯,不多不多。”我随口道:“就一百亿美金吧,要现金!请注意,我说的现金,指的是现实世界中的美金,你可以直接存到我指定的银行帐号中。”
对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那位仁兄不会真的被我气爆了血管吧?过了足足三分钟,才有另外一个人接替了他的工作:“你这么做是对我们曰本国最大的污辱,我们希望你能够拿出诚意来和我们谈判,和平解决这次恶姓事件,你提的要求已经超出了我们在这场竞赛中能够达到的极限。”
诚意?
我微一点头示意,两个士兵将一排早准备好的*zha药连同两公斤锰钢钉绑到一个女人身上,在安上触发式雷管后将她抛下大楼。四十秒钟后从楼下传来一声闷响,一名手执望远镜的士兵向我报告道:“我们的人体炸弹一共炸死炸伤三十五名警察,他们在楼下铺开的安全气垫、三张捕捉网全部炸毁,一百五十米范围的建筑物受到锰钢钉不同程度的破坏,初步估计至少两百人受到波及。”
“我的诚意你收到了吧?不知道我再送上这种真挚的诚意,你是收还是不收呢?”我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微笑道:“一分钟时间到了,我再次送上我最最诚心的诚意!”
又一个女人被推下大楼,观查的士兵报告道:“下面没有来得及安装气垫,也没有人拉开捕捉网,人质摔死。”
“啧啧啧……”我叹息着道:“我推下去的可是你们大曰本帝国的公民,你们这些保护者怎么能只顾及自己的安危,而不去抢救她们无辜的生命呢?无视自己的职责和我这位一心求财的小混混斗气,你们这不是对人类生命更大的污辱和挑衅吗?”
这的确是他们的失误,没有指挥官的命令和鼓励,那些程序控制的警员和护救人员在受到攻击后只会四下奔散,不能及时回到岗位上继续工作。
“其实想要我放人也不是没有商量。”我再次抛出一个香饵。
对方这回也学了一点乖,“如果你真的有诚意而我们又力所能及,我们会尽量达到你的要求。”
“放心放心,这回我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你们百分之百可以完成的。”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中猛然迸射出强大的气势,冷然道:“你只要代表你们曰本军方,在竞赛平台上向所有人承认你们侵华战争中的罪行,并且立刻拆掉靖国神社,我就把这些人质双手拱送出去!”
对方失声吼道:“这不可能!”
发现自己的情绪失态,低喘了几口气后他把声音放缓道:“中曰战争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又有谁可以真正分辨孰是孰非呢?靖国神社是我们曰本安放民族英雄的地方,我们自己去参拜尊敬,和你们中国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还真是曰本人一惯的伎俩和嘴脸,我微笑着回应道:“怎么没有关系?打个比方吧,我如果现在把你老婆、姐姐、妹妹、小姑、小姨和刚刚进入小学一年级的女儿都给玩了,是不是过上几十年你老兄被送进火化场,我就又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文明绅士了?因为强歼了几百个曰本女人,被一些热血青年认为民族英雄,以我的事迹为榜样努力向我学习,你们也是没有意见的了?”
……
对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说了一句:“看在军人的名誉份上,我们就在战斗中一决雌雄,你已经做得够多,不要再屠杀无辜的群众了。”
事已至此,双方已无谈判的必要,我缓缓站起,声音中透出强大至无可匹敌的自信,昂然道:“这是一场由我主导的游戏,我就是这里的规则和裁判,我们就以二十四小时为时限,你能攻进来就算你赢,你的奖品就是我的生命和人质。你要是在二十四小时内都无法突破我的防守,我就会在整个大厦中安置zha药,然后带着人质强行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