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都知道了,我还想今晚就给大家说明呢,这次回來其实大部分的原因就是要去参加祭祖大典,而且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当天回村给先祖上根香,然后在念些悼词就行了”。
听到这句话后,原本还以为林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呢,折腾了半天原來是祭祖大典啊,明白这点后林冲的脸上也是充满了微笑。
“爸,祭祖大典我是第一次参加,我听说有很多外出的人都会回來,那些人你都见过吗”。
林天关心的并不是祭祖大典的时间,而是那些从外地回來的人,因为其从二牛的口中听出了一丝不同,而且其心中更是无法推演出当天的情形,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所发生的事情,只要不是时间太长他都能够隐约推演的出來。
可就是不知为何,当其听到祭祖大典的时候,心中隐约生出了一丝不安感,似乎那天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似得,让他的心始终都处于紧张之中。
随着林天的话语落下,听到这席话的林冲也是面带微笑道:“要说祭祖大典啊,我也是参加过一次,那时候的我才十六岁,跟着你爷爷奶奶他们一块参加的,每年举行祭祖大典都是非常的隆重,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会前來,别提有多热闹了”。
如今的林天全部的思绪完全回到了其十六岁那年,后山村三十年一次的隆重盛典,让他这个朦胧的少年心中都充满了无尽的期待,所以在明白林天想要知道祭祖大典的信息后,其更是滔滔不绝的在这里介绍了起來。
可是就在其说到兴头上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识时,坐在身旁的林天却忽然打断道:“爸,在参加祭祖大典的时候,你有沒有感觉到有那些人不正常呢,或者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
“沒有啊,那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來的都是村中的人,虽然有很多离开家乡许多年了,可是家乡总会有人认识他们的”。
“对了,你说到这里我到是想起來一些什么,在每次大典即将结束的时候村中总是回來一些陌生人,村中谁都不认识他们,可是他们却能够清楚的叫出村中每一个人的名头,而且每次都是敬完香后与村中的长辈简单说几句话就急匆匆的走了,不知道他们算不算是可疑的人群呢”。
当林冲说完上句话后,略微停顿片刻,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可是其也只是简单的说出,并沒有什么过大的情绪波动,到时让听到这些话的林天脸上却变得异常凝重。
一群陌生人,沒有见过面谁都不认识,可是却能够清楚的叫出村中所有人的名字,后山村是一个经济与文化非常落后的村庄,在哪里甚至很多人都沒有在政府部门备过案。
就是有心人想要通过他们查看也是非常的难,而且还是准确的叫出,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呢。
这种情况无非就有两种,第一种是对方确实是村中的人并且真的有人把村中所有人给他们仔细的介绍了一遍,而第二种可能就显得极为震撼了,除非那些人有着林天的那种能力,能够提前预知一切,并且准且推演出对方的身份与名号。
第一种可能几乎为零,这点林天心中都已经暗自排除掉,若真是第二种的话那这次就真的危险了。
若袁天罡真的是后山村所有人的先祖,那么前來拜祭他的人无非就是与其有着某种关系甚至交情的后人,而真正大批的族人却不在这片世界,而是在那未知的圣地之中。
想到这些后林天的心都狠狠的抽动起來,若袁天罡真的是他先祖的话,那么最后前來拜祭的那些人十有**的肯定是圣地神机门派出的代表,想到轩辕所说最近就是圣地打开的日子,里面的各路高手都有可能暂时离开圣地,前來俗世中一游,显而易见三十年一次的祭祖肯定是他们制定下來的规矩。
这些种种无头绪的猜测,让林天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甚至坐在一旁的林冲都能够感受到林天那清晰的情绪变化,而其更是挥动着手掌在林天面前道:“小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有那里不舒服啊”。
这样的话題在林天的耳旁响了好几遍,可是当事人却犹如沒有魂魄的行尸走肉似得沒有任何反应,只是满脸沉思的呆在那里。
“小天”。
一声大喝在林天的耳旁响起,让失神中的林天瞬间反应过來,看着神色担忧且挥动手掌在其眼前划过的林冲时,回过神來的林天却在这时急促道:“爸,祭祖大典咱们家谁都不能去,任何人都不能”。
林天的这仓促回答,让林冲的脸上更是升起了难言的疑惑,他不知刚才的林天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发出这样的话语,不过那根深蒂固的思维却让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道:“祖训规定,任何后山村儿女,不论身处何方,必须在祭祖未结束之前身临宗地,这是老祖宗下的命令,咱们若是不回去祭祖的话,那就是不忠不孝啊”。